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shé )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梁桥一走,不(bú )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shí ),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ba )?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chū )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yī )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nǐ )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ma )?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zhǒng )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dé )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爸爸乔唯一走(zǒu )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xiǎo )心睡着的。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chù )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diào )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不(bú )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le )——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jīng )睡熟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de )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tóu )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