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xìng )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dé )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如此(cǐ )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tā )就是故意的! 容隽很郁闷地(dì )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至少在他想象之(zhī )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zhè )么难受! 哪知一转头,容隽(jun4 )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xī )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téng ),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de )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