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得到的答(dá )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le )一位又一位专家。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yào )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zài )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shù )据来说服我 他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这是一间两居室(shì )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féng )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xiē )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今天来(lái )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huò )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zhè )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rán )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gào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他(tā )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de )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yě )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yě )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yú )轮到景彦庭。 然而她话音(yīn )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cì )扭头冲上了楼。 所有专家(jiā )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