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nǐ )的态度不好(hǎo )。不幸的是,中(zhōng )国人对中国(guó )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le ),没什么本(běn )事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de )中国人素质(zhì )不见得高。从他(tā )们开的车的(de )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rén )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hǎo )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jiā )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de ),想先出国(guó )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kāi )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此(cǐ )人兴冲冲赶(gǎn )到,看见我的新(xīn )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yī )个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kè )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mǎi )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biàn )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piào )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个(gè )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zuì )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qiú ),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睡(shuì )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me )一样的艺术(shù ),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shì )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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