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来给景(jǐng )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jī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lǐ )箱的霍祁(qí )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shuō )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lí )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zhuǎn )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kū )出声来——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wèn )我这些年(nián )去哪里了吧?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hǎn )老板娘的声音。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fā )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yě )是说走就(jiù )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wéi )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rán )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dào ):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guò )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