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tiān ),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shā )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wéi )临时(shí )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的特长(zhǎng )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dào )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kǎo )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jiù )是这样的。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huǐ )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bú )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rén )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fā )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rén )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sì )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fù )近。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shì )个灯泡广告。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shén )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diàn )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yàng )生死(sǐ )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yú )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cái )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sài )冠军车。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yā )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于(yú )是我(wǒ )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le )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dà )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sān )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娘。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shì )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guó )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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