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阮(ruǎn )茵才(cái )轻轻(qīng )笑了(le )一声(shēng ),低(dī )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 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那件事,为(wéi )什么(me )偏偏(piān )是他(tā ),会(huì )知道(dào )? 千(qiān )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还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 他是部队出身,虽然到了这个年纪,可是身板却依旧挺拔,然而这次他躺在病床上,千星却莫名看出来一丝佝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