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qíng )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hòu )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de )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lèi )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méi )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xī )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yī )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de )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de )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sān )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tā )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de )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huáng ),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yíng )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lǎo )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xīn )。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rén )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qiān )。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shēn )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miàn )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chē )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jiā )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huì )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zhī )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xī )的农村去。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jiàn )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diào )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zhōng )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时(shí )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chōng )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chuáng )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yǐ )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bú )太冷。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huà )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lái )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rè )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jī )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fēn )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bīng )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xíng )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hé )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dòng )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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