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jiē )通,景厘问他在哪(nǎ )里的时候,霍祁然(rán )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bāo )了食物带过来。 霍(huò )祁然依然开着几年(nián )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chē ),景彦庭对此微微(wēi )有些意外,却并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yě )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用景厘(lí )很大的力气。 爸爸(bà ),我去楼下买了些(xiē )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jiāng )想问的话咽回了肚(dù )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