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yī )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看着带(dài )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tā )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qì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她话(huà )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bào )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一,是你有事情不(bú )向我张口;二,是你没办法心(xīn )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霍祁然(rán )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她攥得更(gèng )紧,说,我们俩,不 不该有吗(ma )?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霍祁然则直(zhí )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kàn )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wān )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你走吧(ba )。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wǒ )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nǐ )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