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有些无奈,又看着门口的方向。 霍靳西是带着齐远(yuǎn )一起回来的,身上还穿着早上出门(mén )时穿的那件黑色大衣,可见是从公司回来的。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公寓(yù )和陌生的床,她原本也饶有兴致,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她(tā )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 她这话一问出来,容恒脸色不由得(dé )微微一变,耳根都有点热了起来,你(nǐ )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前些天他虽然(rán )空闲时间多,然而每天早上总是要回公司开会的,这个时间是绝对不可(kě )能出现在公寓里的。 慕浅本以为霍(huò )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nán )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因为除了霍(huò )老爷子和霍柏年,几乎没有其他人会(huì )留意她,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nào )闹的饭,就躲在角落或者躲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 到了第四天才稍微清闲了一些,难(nán )得提前下了班。 这段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养病,不见外人。霍老(lǎo )爷子说,这样也好,少闹腾,大家(jiā )都轻松。 慕浅身上烫得吓人,她紧咬(yǎo )着唇,只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爆(bào )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