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乖(guāi )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qīng )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jǐ )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shàng ),也没(méi )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míng )天早上(shàng )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yī )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shí )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dé )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于是乎(hū ),这天(tiān )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yuàn ),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zhèng )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的两个队(duì )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lí )开了。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tā )眉间的(de )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róng )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yīng )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zuì )低的。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shuō ),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