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xiàn )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qì )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qiě )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yī )句话(huà )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nǐ )们丫(yā )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此人兴冲冲赶(gǎn )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gè )嘛。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最后我(wǒ )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上(shàng )海住(zhù )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bú )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cì )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ér )已。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gǎi )车的(de )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