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de )教师(shī )食堂(táng )吃(chī )完(wán )饭(fàn )下(xià )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tīng )完教(jiāo )导主(zhǔ )任的(de )话(huà ),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men )两个(gè )一个(gè )鼻(bí )孔(kǒng )出(chū )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孟行悠(yōu )被她(tā )这三(sān )两(liǎng )句(jù )话(huà )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