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lí )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yī )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hǎo )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le )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霍祁然原本(běn )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cuò )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yì )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lái ),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霍祁然缓缓摇(yáo )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wǒ )考虑范围之内。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jǐ )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shēng )道:坐吧。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wéi )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xiàng )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le )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shì )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nà )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yòu )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tí )交给他来处理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gè )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zǐ ),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tū )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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