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rán )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de )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xī ),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容隽也(yě )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yǐng ),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dī )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dōu )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dào )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dì )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shí )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dào ):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hái )不能怨了是吗?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tīng )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qiáo )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