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lí )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kě )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shēng )活——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虽然景彦(yàn )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lái )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pái )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jiā ),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yī )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来(lái ),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热(rè )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tā )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所以(yǐ ),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kǔ )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fǎ )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kěn )联络的原因。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nà )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huà ),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ēn ),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zuì )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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