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容(róng )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zài )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zhī )间又阴沉了下来。 明明她(tā )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shòu )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许听蓉看着她,依旧是满面笑容,只是笑容之中还带着一丝疑惑,大约是觉得她面熟。 一瞬间,她竟来不及做别的(de )反应,只是震惊! 向许听(tīng )蓉介绍了陆沅,容恒才又(yòu )对陆沅道:沅沅,这是我(wǒ )妈。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qǐ )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héng )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bú )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gè )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duàn ),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shì )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kè )制不住地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