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人说:那你(nǐ )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zài )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kě )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shàng )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duì )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gē )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wǒ )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huì )的。 我刚刚明白过来(lái )是怎(zěn )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wéi )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guǒ )发现并没有此人。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lì )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