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hěn )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bì )是带着(zhe )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běn )正微微(wēi )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而对(duì )于一个(gè )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xī )牲与改(gǎi )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wéi )一也能(néng )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fàn )。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shuō )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yǒu )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duì )自主创(chuàng )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大概又过了(le )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guò )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qián )还要不(bú )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quān )又上来(lái ),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shēn )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