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一怔,估(gū )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见贺勤一时(shí )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 迟砚站在旁边,淡声(shēng )补充道:贺老师, 主任说我们早恋。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miàn )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bú )慢地说(shuō ):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zǎo )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yě )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sài )。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yǒu )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xué )老师口(kǒu )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chǎng )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wǒ )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lái )后也没再说话。 景宝扑腾两下,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小声地(dì )说: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wèn )点什么(me ),人已经到了。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jiào )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de ),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mèng )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háng )悠的肩(jiān )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