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是躺着嘛,况(kuàng )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又能累得到哪里(lǐ )去。 两人正靠在一处咬着耳朵说话(huà ),一名空乘正好走过来,眼含微笑地冲他们看了又看,庄依波只觉得自己的话应验(yàn )了,轻轻撞了申望津一下,示意他(tā )看。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听不出什么情绪(xù )来,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xiē )头痛起来。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zuò )着看书,不经意间一垂眸,却见躺(tǎng )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我怎么知道呢?庄依波也很平静(jìng ),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běn )口袋书,一边道,只是坐飞机认识,就对你印象(xiàng )这么深,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jì )性蛮好的嘛。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 不就两个小时而(ér )已?乔唯一看他一眼,说,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men )在睡觉,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ma )? 谁料容隽听完,安静片刻之后,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说:他知道个屁!对吧,老婆? 容隽顿时就苦叫了一声:我(wǒ )那不是随口一说嘛,我又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老(lǎo )婆,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