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wǒ )感(gǎn )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cháng )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néng )让这班处男肃(sù )然起敬。所以(yǐ )首先,小学(xué )的教师水平往(wǎng )往是比较低的(de )。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hěn )漂亮,或者学(xué )习优异的人都(dōu )不会选择出(chū )来(lái )做老师,所(suǒ )以在师范里又(yòu )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rén )全在边线上站(zhàn )成一队。而(ér )且(qiě )中国队的边(biān )路打得太揪心(xīn )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gè )圈里的人那儿(ér )打听到一凡(fán )换(huàn )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我说(shuō ):这车是我(wǒ )朋(péng )友的,现在(zài )是我的,我扔(rēng )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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