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yǐ )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虽(suī )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bì )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tiān )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gé )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而对(duì )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nán )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zhè )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xīn )慰与满足了。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huì )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suí )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lǐ )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le )又看。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zǎo )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zǎo )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jīng )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xìng )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rè )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直(zhí )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bǐ )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听(tīng )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shì )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