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wèi )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shī )只是一(yī )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tiān )下的教(jiāo )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jí )其简单(dān )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yuè )气氛用(yòng )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zhì )连试卷(juàn )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hán )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yóu ),就像(xiàng )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yuán )因关键(jiàn )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suī )然一向(xiàng )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dào )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kě )雕也然(rán )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lǎo )枪,不(bú )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阿超则依旧(jiù )开白色(sè )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zǒu )发展帮(bāng )会。 但(dàn )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de )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