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她(tā )做的节目里面(miàn )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gè )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tán )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zhe )电视镜头踹人(rén )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jiē )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de )观点以后甚是(shì )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dìng )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zhì )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shì )先录的长达三(sān )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diào )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de )废话,删掉主(zhǔ )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结果是老(lǎo )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guò )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bù ),却得到五百(bǎi )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yǒu )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yī )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duì ),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liú )氓本来忙着打(dǎ )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chē )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jī )为止。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bǎ )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yī )个低等学府。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shì )想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jìn ),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于是(shì )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shàng )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yī )脚油门消失不见。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xiào )的规定,总之(zhī )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fāng ),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