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lā )过被子气鼓鼓地(dì )盖住自己。 等到(dào )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所以,关(guān )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shuō ),既然唯一觉得(dé )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diǎn )头,道:没有什(shí )么比唯一开心幸(xìng )福更重要。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xìng )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má )烦所以啊,你放(fàng )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chuáng )上! 容隽哪能看(kàn )不出来她的意图(tú ),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wèn )题,我能承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de )。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cái )道:道什么歉呢(ne )?你说的那些道(dào )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wǒ )不能让唯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