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gé ),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ān )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nán )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yī )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得了便宜,这(zhè )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wěn )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听(tīng )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qiáo )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le )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lìng )一桩重要事——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shì )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大概又过(guò )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guò )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