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朝他伸着(zhe )手(shǒu )，双目赤红，神情狰狞。 她拿东西去结账的时候，老板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小姑娘，这砍刀可重，你用得了吗？ 她走出病(bìng )房(fáng )，到外面的起居室，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 直至一名中年警察在出来进去之后忽然瞥到她—— 宋(sòng )清(qīng )源精神好像还不错，竟然没有睡觉，而是戴了眼镜，坐在床头看着报纸。 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样，她(tā )才(cái )能(néng )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笑了一声，继续道：世上还有一种女孩，被人欺侮了之后，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没(méi )有(yǒu )人会觉得她可怜，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讨厌，找事情—— 宋清源缓缓叹息了一声，才又道：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吗？ 霍靳西只是面无(wú )表(biǎo )情(qíng )地(dì )看着她，我好用不好用，你知道不就行了？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