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沈景明追上来,拉住姜晚的手,眼(yǎn )神(shén )带(dài )着压抑的恨:我当时要带你走,你不肯,姜晚,现在,我功成名就了,再问你一次——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líng )基(jī )础(chǔ )。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shì )解(jiě )脱(tuō )了(le )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她(tā )都(dōu )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shì )业(yè ),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