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wú )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hái )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jiàn )老夏,依旧(jiù )说:老夏,发车啊?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hòu )油门把手差(chà )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guǒ )冲进商店肯(kěn )定不是什么(me )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de )EVOLUTION字样,这意(yì )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dào )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de )人往往思维(wéi )越僵。因为(wéi )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gè )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xiē )人的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tóng )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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